司陌來到街邊的一個燒烤店，點了一些東西，大部分都是啤酒。沒有隱藏自己的情緒，臉上滿是憂傷，一味的灌著自己。

酒精的麻痹，讓他的腦海裏不斷重放過去的事情。那是在媽媽離開以後。

那次他就一直去河邊玩耍，初識了千晨。時常想，她的名字或許也和我一樣，隨意取的吧。

久而久之，越來越熟悉。司陌發現了千晨家裏和自己差不多。是同一類的人，都是那麽的悲慘。房子用粗糙的夾雜著草木的土磚堆的。

唯一的不同點就是鎮上的小孩子都不願意和她一塊玩耍，遠遠看著千晨，都會哄笑著拿石子扔說:“你的媽媽就是個妓女，賤人。”，每每如此，千晨總會躲得遠遠的，孩子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那一句話總會刺痛我的內心，雖然他們罵的不是我的媽媽，卻還是很討厭聽到別人罵媽媽。那時候，沒有站出來卻會在暗處安慰著千晨:“不要哭泣，我會保護你的，你也要學會堅強。”

說了這句話以後，每次在別人欺負千晨的時候都會站出來，那時文茜茜就會埋怨著自己。然而這說再多也沒有什麽用處都是自己決定好的了。

可是，熟絡之後，千晨仍然每每都是站在我家外面的巷口，看著我回家去，看著我出門來，總拒絕我的邀約，不肯進我家來坐坐。只說:“不想給我添麻煩。”也從不邀我去她家裏。

那時候的司陌也是自卑得，自己的家裏真的很簡陋。兩間屋子一扇窗，屋子裏長年照不見陽光，變得昏暗潮濕，隨處都可嗅見那股難聞的黴味。外屋裏只有一張破木板床、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稀稀拉拉的幾件東西。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爸爸，常年賭博，輸了就會喝酒一會到家就馬上走到自己的身邊拿著棍子或者其他的工具狠狠的打著自己，發洩情緒，嘴裏還念叨著一些難聽的話語:“你這個拖累人的廢物，還要讀書要錢，你在農村讀什麽書，該不去種田好了。可以賺點錢。”

司陌慢慢長大，會開始逃避，可還是難逃父親的手，罵的越來越難聽。他也越來越討厭自己那裏離開的母親，為何不帶著自己離開。

“你的媽媽就是個賤人，說什麽同甘共苦都是騙人的，在外面都不知勾引哪個野男人去享受去了。你就是被拋棄的，你就是個渣東西。”

“你不要再說了。”那時候都會捂住自己的耳朵，眉頭皺緊，搖著頭朝著父親吶喊著。

然而換來的卻是更加嚴重的打罵，回想到這裏，司陌慢慢的清醒過來。人卻已經醉了，迷迷糊糊的支付好錢，憑借著自己的腦裏面的記憶來到了租的房子。

大概是9點半過後，葉千晨洗完澡，坐在床上看電視。聽到敲了三下門，自以為是附近的鄰居家的小孩子在玩鬧也就沒多管。

看電視看得正投入，直到從門那裏傳來了一聲聲叫喚著自己名字得聲音，葉千晨一聽就知道是誰。連忙放下遙控器，迅速的打開門，剛想要問:不是有鑰匙嗎？怎麽不自己開門。

然而周圍充斥著一股酒味，比起疑惑，她現在更多的是擔心，於是主動找話說卻不料是直接被撲倒，司陌身上的酒味很濃，臉埋在她的胸口。

可似乎還是不滿足，慢慢把臉上移，直到他的臉貼著葉千晨的臉側，唇貼著側臉輕輕地舔。傅溪現在唯一的感覺是著急，萬一明天他酒醒後發現幹了件錯事，自己也待不下去了。

於是咬著牙輕聲說了一聲:“司陌，你喝醉了，醒醒。”然後用盡力氣推開他。

並沒有多少的作用，只是讓司陌臉移開了位置，葉千晨無奈沒有辦法扶住他來到床上。還好門口到床上的距離不遠，雖然司陌很瘦個子卻很高體重自然也不低。

來到床邊，她就讓司陌“嘭的”一聲躺在床上，姿勢不是很好。葉千晨替他脫下鞋子，嘴裏念念有詞:“發生什麽事情了，喝了那麽酒。不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還喝那麽多。”

葉千晨以為他昏迷過去，卻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我的媽媽幾個月去世了，我已經和孤兒差不多了。”

葉千晨本想安慰他還有你的爸爸，可想到司陌的爸爸整天就知道喝酒賭博這幾年以來都沒有一點兒變化，這樣的爸爸有和無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你還有我，不是說好相依為命的嗎？”葉千千也回想曾經和司陌熟了以後，兩個人之間的承諾。

“對，你說的沒錯。”司陌聽到這一句話，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雖然還沒多清醒卻有了思考的能力。

葉千晨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把他的鞋子脫下來放在鞋櫃裏面，再幫司陌脫襪子。人是清醒的做事情也比較容易，家裏面沒有醒酒藥，還好上次從家裏面帶來的茶還剩一點。

“喝一點點吧，醒下酒，明天應該比較不會難受。能站起來走路的話就去洗澡，著空氣中都是酒味而且洗了以後也比較舒服。”葉千多聞這這個熟悉的味道就會回想到自己高二暑假的時候入未央打工每天自己的鼻子都是圍繞這這種味道。

司陌沒有拒絕她的要求，他也不喜歡聞著身上的味道的確很難受，喝了幾口茶，茶葉放的很多也比較濃。入嘴有種苦澀的感覺，過後卻是甘香的。

“我去洗澡，這個剛才打擾你看電視了，抱歉。”司陌清醒過來，聽到那從電視那裏傳來的聲音，畫面是一部愛情劇。知道了葉千晨在自己沒有回來之前做什麽。

葉千晨搖頭示意沒有，這個房子是當初兩個人一起租住的。慢慢的她也已經習慣和一個男生居住，而且在她看來司陌一直都不是外人。說抱歉這種有點疏遠，還有就是她的心裏一直對司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前幾天看了一本小說，似乎這種感覺叫做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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